巴克莱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常健在2021湾区首席经济学家论坛上表示,制造业总体保持扩张态势,疫情后全球增长的两动力——与美国的经济先后放缓,但步伐有所放缓。物流与采购联合会特约分析师张立群表示,但全球增长动能应该会延续,7月份PMI指数继续回落,而增长的接力棒会转到欧洲。她认为,但仍保持在荣枯线以上,经济去年四季度已经见顶,表明经济继续保持恢复态势,消费和服务业下半年很难回升到去年底水平,但势头进一步趋缓。 需求不足问题对经济恢复的制约增强。进一步巩固经济回升向好的基础,而出口和房地产会由盛转弱。因为疫情“先进先出“,必须加强宏观经济政策逆周期调节力度,经济周期领先美国,提高投资对扩内需的带动作用,货币政策也已经历去年五月开始收紧和今年二月后放松。七月降准是对复苏进入下半场,尽快解决内需恢复相对滞后的问题。张立群分析,货币政策易松难紧的确认。疫情后资产吸引力上升,订单类指数全面回落,货币政策“以我为主“空间更。预测产出缺口今明两年将持续为负,货币政策会进一步放松。
发言节选:
首先我抛砖引玉谈一下对全球经济的看法。这届湾区首席经济学家论坛恰逢其时,在宏观经济领域有很多值得探讨和思考的问题。比如过去两周,对金融市场就有两个出乎意料。一是美国,在通胀爆表连续三个月录得40年最强环比增速的背景下,十年期美债收益率一度跌破1.2%。二是,在美联储退出很多新兴市场央行纷纷加息中,银行宣布全面降准。诚然这两个话题非常复杂,每个都至少有三个以上的解释。但我想其中应该还是反映了市场近期关注的一条主线,那就是“全球增长之忧“,而与之相对应的是“通胀不足为惧“。
我们怎么看全球的增长?巴克莱6月份发布的下半年展望提出,和美国的经济先后放缓,美国经济随着刺激效应的减弱会在2季度见顶;而经济,我们认为去年4季度已经见顶。但全球增长动能应该还会延续,下半年增长的接力棒会转到欧洲。
过去一个月,Delta病毒引发疫情在全球的蔓延增加了全球经济的下行风险,不过我们认为整体的复苏态势还是良好,增长动力的转换也在发生中。欧元区的经济的最新数据支持我们下半年强劲复苏的乐观看法,虽然疫情会带来一些不可避免的下行压力。我们看到在欧元区疫苗接种率超过54%,随着经济的重启,居民的报复性消费带动了他们的零售、娱乐、餐饮、旅游等增长,已经是回到了疫情前的水平,服务业景气也在回升。这与还是有所不同。
美国方面,近期的高频数据低于预期,加剧了市场对美国经济的忧虑。我们认为这主要反映的是供给端的约束,需求端仍维持有力。供给端的瓶颈不仅反映在制造业,特别是汽车半导体缺芯,也影响到了服务业,包括了成本的上升、运输的延迟,以及劳动力市场出现的短缺。我们认为这些供给的瓶颈在夏天以后的几个月会逐渐的消除,支持美国经济三四季度GDP环比年化增速温和回落到8%和6.5%。我们维持美联储会在今年九月宣布缩表,十一月行动,但认为2023年前不会加息。
关于美债收益率的下行,我个人认为全球供给链和供给端导致的通美国胀的持续性值得关注。我们巴克莱的观点是同意美国债券市场认为的通胀是 “暂时”的或者说是联储可控的。我们不认为短期有增长失速的威胁。美联储6月份的会议转向后,市场对中期通胀的预期在回落。近期收益率下行,我们认为除了市场的头寸、美联储政策的转变,和市场对增长的忧虑,有可能还反映了市场认为美联储本轮加息最终的利率水平可能会下到1.25-1.5%,而不是美联储预测的2.25-2.5%。
经济,因为疫情的“”先进先出“,我们这一轮的经济周期是领先美国的。我们去年二季度率先V型反弹,也是率先的今年一季度明显放缓。这也解释了我们货币政策去年五月率先收紧流动性,今年二月后转松,而七月降准我认为是对经济复苏进入下半场,货币政策再次进入易松难紧的阶段的确认。
理两周前周三提到适时降准,我们第二天发报告就预测两次降准,一周之内降50个点,四季度再降50个点。这反映了我们认为有理由对增长前景感到忧虑,从而需要采取更积极的宏观政策来保市场主体,稳就业。
关于增长忧虑,可以从三个维度来看:首先一季度增两年平均5%和二季度5.5%的增速,应该是低于的预期,也低于我们认为的目前5.5-5.8%的潜在增速和2019年5.8-6.3%的水平。
第二,结构性因素会持续制约内需恢复。疫情后,经济增长动能从外需到内需的转换迟缓。6月上半年的数据显示,今年的复苏态势还是延续了去年这样一个出口超预期带动工业生产、制造业投资,而消费服务业复苏滞后且慢于去年四季度增速。考虑到出口在2019年是0增长,而上半年维持在两年平均14%的高位,我们内需实际上是相当疲弱的。结构性因素包括居民预防性储蓄居高不下,低收入者工资增长缓慢,高房价挤出,和疫情导致居民消费行为变化,会持续拖累消费。而地方债务和项目资质会制约基建投资。
第三,从周期角度看,我们认为经济去年四季度已经见顶了。从信用周期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这样一个趋势,社融见顶于去年十月13.7%。制造业和服务业的PMI都是在去年11月见顶。我们测算三驾马车都是去年四季度见顶,包括耐用品汽车消费,和宗商品进口。按照市场共识是下半年出口和房地产回落,再加上消费服务业概率持续疲弱,我们明年增长的动能是堪忧的。
从这三个角度看,需要跨周期的调节,统筹今年下半年到明年的经济运行。因为积极的财政政策约束更多,货币政策就需要多出力,进一步放松,为经济助力托底。
考虑到我国央行的多重目标,我们2019年底用了一个triggers, constraints, substitutes的框架来分析更力度的货币政策放松。Triggers触发因素目前有增长和金融风险。Constraints制约因素有房地产和通胀。Substitutes替代因素包括是否更积极的财政政策,和其他降低融资成本的针对性政策。
最后提一下,关于很多国内的讨论都会涉及到的的货币政策要不要抢跑,抓住美联储还没有加息的窗口。我个人有个不同的视角。我认为央行实际上去年5月份已经开始退出了。我们看银行间的市场利率今年2月份已经回到了疫情前的2019年低的高位。这次降准我认为是回归常态以后货币政策转向宽松趋势的一个确认。进一步的放松,从数量到利率的调整,将取决于经济放缓的速度和程度,和对明年的增长目标的确认,比如5.5%,6%还是5.5-6%。我认为我们货币政策“以我为主”的空间在疫情后增了。因为我们坚持正常的货币政策,没有放的太松也不用收的太紧。而美联储的这一轮的退出,对于的冲击也应该会远远小于,比如对如果是2015年时的。
我认为已经成长为非典型的新兴市场。从经济基本面和国际收支角度看,应该还是会维持强势。随着资产开始具有避险属性和全球资产配置分散风险的属性,资产的吸引力在过去一两年也在不断增强。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宏观政策,虽然在国内常有争议,但政策当一系列去杠杆控风险的操作和成效在去五年可以看到是得到了国际投资者的认可。而这也为未来的国际化打下了坚实基础。
美编|梁馨文
编辑|Claire
责编|Flora
免责声明:文中图片均来源于网络,如有版权问题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
标签: